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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们并没有上虎贲号战船，他们上了一艘小船，向外海驶去，在离码头约一里的海面上，停泊着三艘三千石的中型商船，这是凤凰会的船只，远远地，便可看见黑米站在船头上等候他们。“岳父说的这件事我也知道一点。”
“别问了，跟我来就是了。”报喜官惊诧地看了他一眼，随即朗声宣布，“维扬县皇甫惟明，考中一甲第三名，请进宫参加殿试！”
这个消息让无晋精神一振，“你也见过白衣兵？”“这就叫衙门八字开，有理无钱莫进来。”“原来是为毒豺公子求婚。”戚沛慢慢坐下，他有点惊讶地看了一眼惟明，他觉得这几个月惟明变化很大，变得非常有城府，不知道这是他以前就有，没有表露出来，还是这几个月在东宫才学会，总之，他觉得惟明有点陌生了。
“还有一群穿着公服的人，但他们的公服我没见过。”“你要我帮你什么？”无晋柔声问道。在观音像旁的蒲团上坐着一名年迈的老尼，双眼微闭，低声念诵着经文，苏菡低声对无晋道：“她就是当年晋安帝的范贤妃，已经出家四十年。”王管事惊讶地看了她一眼，又看了看无晋，无晋耸耸肩膀，指指齐凤舞，意思是说，‘夫人做主！’
入夜，皇甫惟明也久久难以入睡，他的内心并不宁静，很乱，甚至还有一点莫名的烦恼。乐女扶着他慢慢走下楼梯，来到顶头的一间小屋前。他立刻向两名亲卫使了个眼色，又看了一眼大管事，大声道：“你们速去让船靠岸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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